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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沒時間了,一個小時出品,爛尾又沒有輕重,先發了再改OTL
請大家支持死摩子!!!
被扼殺的青春
我曾經無數次地幻想佐藤同學要是可以像新野同學或者福泽同學和我玩成一團就好了。
從兩個月前的開學儀式起我就注意到她了。
她有著比一般女生纖長柔和的身體,在整個班級來說,都是很少有人超過她的個子的,甚至還有些稍不服氣的男生會嘲諷著讓她把頭髮剪短做個男生好了。
佐藤同學是當然不會理會的了,她很少正視一個人,當你和她說話的時候會發現她很少把她眼睛的焦距聚焦在你的身上,有種心不在焉的感覺,但恰恰是因為這種疏遠感讓我一直關注她到現在。
我曾經試著在她周圍徘徊,尋找著種種可能與她電波搭調話題,可是無論怎樣,她都無法把收回她神遊在外太空的思想,她不願意把她的眼睛移向我,一秒鐘都不願意。
她時常在上課的時候望向窗外,而我就用課本擋住自己的整個腦袋側回頭去看她,她煞白的皮膚被陽光映照地發亮,我時常猜想著她的側臉應該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藝術品了吧,不然我怎麼會看得如此著迷。
這種偷看從最初的每天一次到現在的每天五次。
漸漸地,好像大家似乎也都發現了這件美好的藝術品。
我注意到佐藤同學的儲物櫃和課桌上隨時都會出現信件和禮物,剛開始我不太在意,因為依照佐藤同學的性格應該是不會把這些東西放在心上的。
不過在我意料之外的是佐藤同學卻因為那些信件和隔壁B班的蟹名同學頻繁交流起來。
這點讓我很不安,深深的不安。
我終於沉不住氣地跑去找到了曾經和佐藤同學同在一個學校及一個班級的水野同學。
-聖……和水野同學很要好吧……
-聖……覺得蟹名同學怎麼樣?
-聖……是個怎麼樣的人?
起初水野同學還是愣愣地站在原地,接著她開始頗有興趣地打量著我自說自話。
-吶,你叫那傢伙聖的時候真像栞。
水野同學的話讓我很不自在。
-那……那個栞是誰。
我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很沒底氣。
然後水野同學不笑了。
她對上我的眼睛篤定地看著我。
我瞭解到了佐藤同學曾經有一位很要好的同性朋友,她們要好到了友情都無法指染的境界,好到彼此的眼裡都溶不下其他多餘的人。
-聖那傢伙和栞,很有名的一對嘛。
我覺得我被水野同學的話震撼到無力還擊,儘管在剛才我還決心要和佐藤同學進一步發展成好朋友。
我被我自己的膽小懦弱表裡無一擊潰了。
-你叫藤堂志摩子……嗎?
我只記得水野同學最後詢問了我的名字,也許是從福泽同學那裡聽來的吧,我記得福泽同學是水野同學的表親。
-恩。
我淑女式地點頭,再向水野同學告別,每邁出一步,那種侵蝕著心臟底部地感情變溢出來一點。
我努力保持著頭腦清醒,雙手握拳,指夾狠狠地被我送進了手心,我注意到我手指的關節已經泛白了。
在經過教捨前的草地時,正巧看到佐藤同學坐在長椅上休憩。
要是以前的話,我一定會裝做若無其事地去和問好,我也許還會幻想著和她成為很好的朋友,我會以陽光友人的姿態出現在她的面前對她微笑。
但是這算什麼……
這種我在心底期望了無數次友情被輕易的超越了。
佐藤聖和栞的故事讓我無法再奢望有什麼圓滿結局了。
我小心翼翼地在經過佐藤同學的時候不發出任何聲音。
-志摩子。
我的幻聽最近越來越嚴重了。
-鈴——
正好鈴聲淹沒了我耳朵裡的盲音。
……
再後來,聖時常和靜一起出現在那片草地的長椅上。
我和聖還有靜現在的關係已經很要好了,只是我知道,對於聖來說我和靜其實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的,就像曾經的水野同學和久保同學一樣。
她們一起讀著小說,一起研究著筆記。
聖不再是以前的聖了,她顛覆了我曾經記憶中的形象。
她和我四目相對,不再是無焦距的那種,她對我笑,像之前對靜一樣的微笑。
直到現在我才發現這是她對待所有人的相處方式。
我開始認為曾經是只有我才會享受她的翻白眼特殊對待,只有我可以囉嗦地在她周圍叨念著而不被她打發離開。
-志摩子。
我開始懷疑那天其實並不是我的幻聽。
也許只有我她不需要恭敬的帶姓尊稱我為藤堂同學。
這種曾經讓我憧憬的友情在這個時刻卻顯得那麼的彆扭。
我選擇把一切都埋藏在這本日記本裡也許是件很遺憾的事。
當我看著聖與靜雙雙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甚至是在心底怨恨得咬牙切齒。
但是沒有辦法……
我始終無法鼓起勇氣坦誠一切。
我只能哀怨地看著她們,在她們偶爾掃視到我的時候把自己的眼睛掩飾的閃閃發亮,用最虔誠最溫和的語調向她們問好。
我只能默默地看著她們走遠,直到我的目光無法觸即的地平線。
那由我親自讚掩埋掉的青春——
我那被扼殺的青春。
-THE END-
[ 本帖最后由 mayo 于 2007-12-23 22:01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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